穆司爵挑衅的看了沈越川一眼：“听见没有？”唐玉兰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坐姿，不急不缓的接着说：“薄言爸爸刚去世的那几年，我根本不敢去瑞士，怕自己会崩溃。可是现在，我不但敢去了，还可以把瑞士的每一个地方都当成景点，好好地去逛一遍，碰到有回忆的地方，我就停下来，安静地坐一会。

“那个……”记者试探性地问，“陆总是在这里吗？”“这有什么好想的？”老员工拍了拍阿光的肩膀，“快说，我们快好奇死了。”

苏简安的心脏突然提起来：“怎么了？”进骨头里。

穆司爵带着许佑宁去的，是住院楼的顶层。“……”陆薄言早就忘了时间，一时回答不上这个问题。

许佑宁不知道自己眷恋地看了多久才收回视线，继而看向穆司爵：“你不是说，等我康复了再带我过来吗？”唐玉兰看着这一幕，心想，如果陆薄言在，这个画面就完美了。

许佑宁愣了一下，不解的拉了拉穆司爵的手：“穆小五怎么了？”前几天还兴致勃勃地表示要当穆司爵女朋友的小家伙，粲然笑着和许佑宁说再见的小家伙，几天不见，竟然已经离开人世。